关于名字和命运的一件小事
我,我也没有文学可言。我是为了我自己,如果你一定要我提供一个宾语的话。我想唱歌,因而唱了;我好奇死亡所以来问你。 Isilinde盯着他看了半晌。恍惚间他想起七十八岁的他给出了另一个答案。我为了天生活在我喉咙里的声音,我活着,它们就鸣响。我不过是转述它们的有时我自己都不能苟同的意见。 于是Isilinde在房间里踱了半圈,把自己陷进天鹅绒的柔软扶手椅。虚无,这就是我能告诉你的;死亡并不意味另一个世界而是一切的终结。不是循环,不是永恒。如果它能从某个角度被称为永恒,我只能说它是永恒的终结。 他的眼睛暗沉,眼周有明灭的乌黑。别追求它也别歌颂它,Ardarion。我是为了爱你才这么说。它们在所有美的和值得爱的东西周围环绕,这是因为它们不可或缺。 不可或缺。Arda使自己牢记了这句话然后在一百年后想起它。他于是明白联系自己和Isilinde的正是这样一件牢不可破的东西,因为最自由的和最受束缚的必然要在某个既定的瞬间相见相连。但我爱着他,他寻思,毕竟如此,正如Ardalindale是Ardarion和Isilinde的加合那样。他知道母亲给他取这个名字并不是要证明这点。不管他愿不愿意,他身上永远同时有神和人的印迹,属天又属地。所以我将是流星了,他低声地说。流星和属地的月亮。我是奔向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