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摧折

武门的擎霄诀，练成便可闭气gUi息。

    他浸在冰凉的水底，直到怒吼着想要撑破他血脉的yUwaNg消散了，才从水底起身。

    水珠从他长而密的睫毛滚下，氤氲了他的视线，只能隐约看到跪坐在池边的娇小人影，他抬手抹了把脸，看清了担忧地望着他的洛晴羽。

    她裹在他一件月白sE的旧衣里，仰着被浓厚脂粉涂染得娇妍的小脸，娇声问，”哥哥，你还好吗？怎么被淹了这么久？”

    他刚刚消散的yUwaNg又想抬头了。

    他立刻拿过池边的软巾，蘸了浴池中的水，轻轻擦去她脸上的脂粉，“哥哥没事。阿羽永远不用涂脂抹粉，永远不用穿不愿意穿的衣服，永远不用做任何事去取悦任何人！”

    洛晴羽由着他擦拭，眨了眨眼，“她们说我这样最好看。”

    沈怀夜咬着牙道，“阿羽本来就是最漂亮的小姑娘，自然怎样都好看。以后不要再让那些东西W染你了。”

    洛晴羽垂下眼，被凉水洗过的脸却开始发热了。

    她在南洲岛是公主，没有人敢评价她的样貌，这还是她第一次听人说她是最漂亮的小姑娘呢。

    沈怀夜擦了好几遍，怎么都没有办法把她雪腮上的红晕擦掉。他眯起眼，接着摇曳的烛光仔细看了看，才发现这不是脂粉，而是洛晴羽脸上浮出的红晕。

    沈怀夜忍俊不禁，放下了软巾，“阿羽怎么脸红了？”

    洛晴羽把手贴在发烫的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