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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几何时，在我记事的时候，二哥也是这样，在某一天吃早饭时突然捂着嘴呕吐，父亲不怀好意地盯着他，露出狡诈的微笑，再然后他的肚子就渐渐膨胀起来。

    大哥拿了痰盂凑在床边，一下一下捋着三哥的背，看着弟弟的目光非常哀伤。他已经明白了什么。

    而三哥显然还没有发现自己身体的状况，我知道，几个月后，他的肚子就会鼓起来，慢慢变大，胎儿会撑满他的肚子，而他年幼没有长开的身体，则会成为分娩时最恐怖的劫难。

    傍晚的时候，父亲带着二哥回来了，不知发生了什么，二哥的肚子看上去比早晨大了不止一圈，低低垂在腰上，他脸色煞白，站也站不住脚，倚在父亲身上几乎不成人形。

    我站在二楼，注视着这一幕，内心升起越来越强烈的恐惧，就在这时，父亲若有所感，抬头直直向我望来，我瞬间瞳孔紧缩，双手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只见他被月光渲染的青白的脸上，缓缓露出一个狰狞的微笑。

    我猝然掉头，内心恐惧到了极点，深夜的城堡里回荡着我空荡荡的脚步声，我刷的拉开门，大哥正站在窗前，回头惊讶地看着我。

    我扑上去抱住他，紧实的肚子紧紧抵着我的胸口，里面被我撞的震荡了一下，大哥低低闷哼一声，抓住我的肩膀：“小四，你怎么了？”

    我不答话，伸手把他推到宽大的沙发椅上，然后跨坐在他腿上，开始解自己的扣子。

    “大哥，和我做吧，我想怀上大哥的孩子，让我怀孕，等我成年我们就结婚好吗？”

    大哥很惊讶，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