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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流入她的血管。 为了给镜流提供必要的营养,我已经用鼻饲管小心翼翼地给她喂了些流食。 我沉默地守在床边,时刻关注她的状况。 看来在我的刻意训练下,镜流的口味已经变得非常挑剔了。她现在似乎无法适应其他食物,只吃得下我做的饭。 这对我而言无疑是一个好消息,现在正是一鼓作气、加深她对我的依赖感的大好时机。 当我正在脑海中精心构思着训练计划时,突然间感觉到一道目光落在我的身上。 我抬眼,恰好对上镜流清澈的红瞳。 没想到这么快就醒了,看着她那双依旧带着些许迷茫的眼睛,我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忍不住上前轻轻地摸了摸她冰凉的额头,关切地问道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话音刚落,我突然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一股大力紧紧攥住。 我心中一惊,连忙提醒道 “喂!你这个手还在输液啊!” 然而,她反而攥得越来越紧,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手心的冰凉。 面对如此棘手的情况,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伸出另一只手轻柔地抚摸她的发顶,这是我惯用的安抚她的方式。 我能够感受到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在我的触碰下逐渐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