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忍住内身寸了,好涨啊。
安酩感受着自己xue内属于周蒙的硬烫越发涨大,他热泪盈眶诉说自己的喜欢与想念。 于是安酩捧着周蒙的脸问:“周蒙,你把我当什么?” 周蒙笑着流泪,“我把你当成我最爱的人。” 安酩的声音冷下来,“但我不需要爱人,我只要床伴。” “……”周蒙低下头,眼神闪躲,嘴唇也颤抖着…… 安酩却继续说,“甚至我未来可能还会有男朋友,但我仍然需要床伴。这是我唯一能承诺给你的东西。” 周蒙感觉呼吸都变得困难,一字一句问:“哥,是不是……我还不够好?” 安酩摸着他额前碎发,无奈说:“不是,是我热爱自由,没人能困住我。” 他甚至自己抬起了腰,又酸又疼,巨大的rou柱从他绞紧的rouxue中退出,xue内的jingye溢出,从两人腿间散落到马桶上,地板上。安酩撑着他的肩膀站在他的身侧,周蒙以为他要走,死死握紧了他的手,不安地看着他。 “周蒙,你可以拒绝和我的rou体关系,你给我做事,待遇不会不好,你现在年薪多少?” 周蒙眼神一瞬不眨地盯着他,像怕他消失。 安酩点了点他的额头,有些不耐烦,“说话!” “一千五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