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
里的烟花接连绽放,有人承认自己是他男朋友了,他含笑礼貌颔首,“您好。” 南循渊神色骤冷,牵着唇讥笑,“男朋友?认识几天了?知道他昨天在谁的床上吗?” “所以,是在您床上吗?”周蒙问得认真,他是真心实意这么认为的。 南循渊深吸一口气,身形不动如山,双拳却紧握着,将指骨被压得脆响。 安酩暗自好笑,而周蒙这才感受到剑拔弩张的氛围,身形往安酩前面移动一些,完全挡住了瘦小的安酩,也不说话,迎着他的眼神抿着唇冷漠对峙,无框眼镜反着光。 “咔嚓。”舒许嗑瓜子的声音打破了僵局,她在心里祈祷能够打起来。 “咳。”安酩轻咳一声,“南总有何贵干?”周蒙把他挡得严实,他露出两只眼睛眨了眨。 南循渊扶着门框,挑了眉看他,声音带着凛然寒意,“做客,请我进去。” “啪嗒。”舒许一包瓜子调在了地上,东零西碎。 饭桌上沉静得很诡异,南循渊僵硬地拿着筷子吃饭,并不看谁,舒许的余光时刻注意着每人的动态,安酩也是如坐针毡,呼吸滞涩。 要说学神有什么过人之处,那一定是心脏极强,再紧张的氛围也始终是神色淡淡的,旁若无人地给安酩夹菜,盛粥,甚至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