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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文的工作按照的步调走着,实习课的进度也都在我的掌控之内。我跟学生也相处得很好,我甚至在假日偶尔开课让学生来问问题。 「你这样无私奉献在经济学上叫搭边车效应。」我的室友老陈说着。 我觉得没关系,能让它们过这门课是我的责任。 「真是好人。」老陈走到浴室去。 老陈是跟我在北部认识的同学兼室友,因为他不Ai刮胡子同学跟教授都顺着叫老陈,我也就顺势叫着,他常说一些古怪的话又Ai看动画,所以研究所的同学很少人跟他说过话,我没奢求室友要多好只要生活习惯好就好。 「你跟你的nV友还好吗?」 怎麽突然问起呢? 「我大学时也交过一任nV友,当时我在台北,她在嘉义念书。」老陈说,「我们高中就认识然後大一的高中同学会时交往,一开始我也觉得什麽远距离会失败的是狗P。」 他做回位子上继续说,「然後两年的交往纪念日前一个月她说要分手,没来由的那种,她在电话中只是说觉得每天都要这子累了,想要休息所以就跟我分手了。」 他叹了口气,「距离的可怕的,只有在实际面对後才会知道它的恐惧。」 「既然你们都可以两年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