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忍的惩罚上(烫铁棒捅X/铁链勒B吊起/蛋产N改造喷N)
不到,反而因为关注而感到更可怕的前后分裂感,支吾着说不出来。 “不知道?该罚”后面两个字落下,宴清忍不住又是一抖。 慈佑继续塞入缅铃,塞不进去了他就用手指用力往里怼继续塞。 “舅舅…舅舅……真的塞不下了,不要塞了呜……”宴清颤声求饶,巨大的挤压感要将他逼疯。 十数个被灌了热水的缅铃受热齐齐震动,震的肠道发麻,说不上来的体感,宴清趴在地上抽搐,嘴角不受控制地流出了津液。 宴清跑了一天本就耗尽了体力,连翻可怕的亵玩又让他体力透支,如今整个人都瘫在冷硬粗粝的石地上,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浑像一个被搞坏的破烂木偶。 只剩微弱的呼吸和被震得翕和的菊xue证明他还活着。 至少……熬过来了…… 他心想 “还逃吗?” 梦魇一般的声音从头顶响起,他强撑着忙不迭回答:“不逃了,我知道错了舅舅……” 慈佑踩上少年的胸膛,盯着少年的眼睛充满审视,久久不回答。 气氛随着男人的沉默愈加冷凝,少年不禁怀疑自己的回答是否犯了慈佑的禁忌。 “撒谎” 半晌,慈佑的嘴里轻声吐出两个字,意味着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