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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太晚了,楼下便利店没多少选择,其他的都特甜,你肯定不爱吃,就买了这个。你大口咬里面的馅儿,是流心的。” 他勾了勾嘴角,嘴里占着东西,只能点点头。他脸上虽然笑着,但皱成一团的眉就一直没解开过。 “还怕你不喜欢呢,”我摊摊手,“我就不爱吃咸蛋黄,老觉得有股鸭屎味。” 他身体缩了一下,抿着嘴,把面包往我手里一塞,站起来揪着胸前的衣服掉头跑进厕所,对着马桶吐了好半天。 我都傻了,至于嘛...... 我跟着跑进去想给他拍背:“怎么了这是?你又喝了......” “我没事,别过来。”他撑在厕所的隔板上,弯着腰,向后抬手示意我不要靠近。 “我又不嫌你......” 他反手关上了隔间的门。 “?” 真有意思,昨天您老人家吐那么多次,都是我帮你收拾的,不是说没断片儿么? 他吐完漱了漱口,嘶哑着说,“不舒服,别再跟我说什么恶心的东西了。” “你这承受能力也太脆弱了,我就说了个鸭......,手术台上血刺呼啦的,脑浆子什么的,你也没事儿?” “我看那些不觉得恶心,但你这么一说......快闭嘴。”他缩着肩膀撑着洗手台,用凉水冲了半天脸,嗓子都撕开了。 “你到底怎么回事儿啊?为啥今天还吐?” “胃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