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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意义。”李崇心揉了揉额头。 “我他妈都熬半宿了,你来一句没意义,想把我功劳都抹了?”我站起来。 他笑了,在我腿上轻轻推了我一把:“快去,哪那么多废话。” 我拍拍他的手背:“我给他送点水就回来。你也别废话。” *** 急诊手术室在另一栋楼,我靠在平君必经的连廊等了好长时间。趴在栏杆上托着腮看窗外飘雪花;看四环高架上依然辉煌的灯火;看楼下的整片松枝上渐渐染上的一层白雾。 他过来的时候,脚步声很轻,但我还是立刻就听出来是他。 刚洗过澡,头发还是潮的,换了一套干净的蓝灰色工作服,没穿白大褂,羽绒服披在肩上,疲倦的弓着背,眼下笼着一圈淡淡的青色。手里拎着瓶已经快喝完的矿泉水,另一只手抚在胸口往下一点的位置。他许是累极了,走路都比平时慢半拍。 我看着他疲惫的几乎不堪重负的身影,特别心疼。 他看见我挺惊讶的,哑着嗓子问,“你怎么在这儿?没和你朋友——” “你胃不舒服?”我打断他。 “有点。” “疼,还是怎么的?”我看着他的姿势。 “想起来就疼一阵,没事。”他放下手。 “累了吧?”我问。 “还行。你怎么还没——” “打算去哪儿?回家吗?”我继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