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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李崇心拉了拉口罩对他说:“谢了哥,这一晚上辛苦了,改天我得请你吃顿好的。” “行啊。”他笑着答应。 我心里七上八下,反观他这么从容淡定的样子有点来气。也不管李崇心还在旁边,就问,“你刚才是故意不理我的吧?你生什么气呢?不能明说?” “喊什么,”他皱起眉,目光再一次扫过我,淡淡地说,“重症监护室全层禁烟,你不知道吗。” 靠,原来是这事儿,我紧绷的肌rou全松开了。 “我能不知道么,”我举起那根被我和李崇心蹂躏了两遍的烟给他看:“没点,就玩玩。”我给了李崇心一个眼神。 李崇心赶紧点头:“真没点,就在嘴里啃啃烟屁股过干瘾来着。”说着从我手里接过去用牙咬着示意。 平君瞳孔剧烈的收缩了一下,估计是看见我俩咬同一根烟强迫症又犯了,膈应的慌。 辛叔不知何时神不知鬼不觉的站在我们身后,手里拎着那个被撂在地上的保温壶,礼貌的问:“医生,请问一下,今天需要家属在场吗?他上午还有点别的安排。” “不需要,回去吧。有事儿医院会电话通知家属的。”平君笑着说。 “谢谢医生。”辛叔又转身对李崇心说,“那我先去拿车,到楼下给你打电话你再下来。我让七哥他俩上来接你。” 李崇心皱着眉:“甭折腾了,一块儿走吧。就两步道儿我还能让人给吃了?” 他俩说话的功夫,我上前一步问平君:“你那什么诊完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