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憋尿在医院做检查

    我真的挺尴尬的，看这方面的病本来就不是什么露脸的事，加之是熟人看诊，还是个异性，弄得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说怎么做。

    此时晨光啪的按下回车键，打印机哗哩哗啦开始工作。原本安安静静的诊疗室，冷不丁来这么一声，惊得我重重打了个尿颤。

    “小河，别不好意思。我是医生，你是病人，放轻松一点，他们都不在，现在就只有咱俩，好吗？”她冲我眨了眨眼，站起来给我接了一大杯水递给我，“不是很憋的话，先把这杯水喝了，得把膀胱充满，一会儿做造影。”

    我想说我已经够满了，但没好意思说出口，就闷头把水喝了。我还是第一次见那么大的一次性杯子，和星巴克的超大杯差不多。

    后来，我们又聊了点别的，大多都是关于上厕所的话题。晨光的确是个好医生，听说拿是双学位，还有一个是临床心理学。所以，她很会运用声音和表情，让这些尴尬的问题显得特别自然而正常。可饶是如此，我还是觉得时间过得很慢，慢到几乎能听到自己膀胱里激昂澎湃的声音。

    “你一般到程度会去厕所？”

    “我不知道，就是...想去的时候就会去。”这当然不是真的。

    “那‘想去’的感觉是怎样的？你能描述一下吗？”

    “啊？这...怎么描述－”我舔舔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