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状
徐宴湛今天去邮局,邮寄送给阿楠的第二封信。 阿楠怪他了吗?为什么迟迟没有回信,他往信封里塞了很多钱,一个信封鼓鼓囊囊的。 “哎哎,先别着急走,你这里面是什么?” 徐宴湛勾着身子对窗口说话,“里面有一封信,还有一些钱。” 工作人员退回给他,“拆开,规定里面的钱不能超过七十块,剩下的拿走。” 徐宴湛从窗口取回信,把里面多余的钱拿出来。他十分礼貌的递过去,“你好,多余的钱我已经取回来了,现在可以贴邮票了吗?” 傍晚,落日的余晖洒在地上。 徐宴湛邮寄完信走回家,街边的巷子传来争吵声。 林舒苒的钱包被偷走了,她没办法把钱给拉黄包车的人,那个人拉着她不走,非说她是骗子,白嫖工人劳动力。 徐宴湛叹了口气,信步走过去。 他多掏了些钱,置在两人拉扯中,“拿去吧,这是我meimei,今天出门忘记带钱了。” 林舒苒抬头撞进徐宴湛的眼眸中,高挺的鼻梁,眼含温柔,嘴角挂着和煦的笑意。 反应过来后,她立刻叉着腰,“对,我都说了我忘了带钱了,你非要拉着我! 有了钱就好说话,拉黄包车的人赶紧接过钱,低头道歉。 徐宴湛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