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互道身份，和男友客厅做被扇B

故问。

    俞珂亦又笑了，他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酒窝，眼睛会弯成桥，让人不自觉心生好感，怀栾心脏重重跳了两下。

    “我是唐寻的男朋友。”俞珂亦说，“你在这住多久了，应该很唐寻很熟吧。”

    “三年前毕业后才搬来的。”怀栾眨眨眼，“我作息不太好，不怎么碰得上唐哥，偶尔会打个照面而已。”

    俞珂亦靠得很近，怀栾甚至闻得到他身上的薄荷味。他又开始紧张，手摩挲着杯子。

    “你都大学毕业了吗？看不出来。”俞珂亦说着，往怀栾身边凑近了些，像是在看他的脸。

    怀栾感觉到了自己耳朵的热度，他握紧手上杯子：“嗯。”

    “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不好？”

    俞珂亦的话题转得太快，怀栾一时没能理解俞珂亦在说什么，他愣愣地从鼻间发出一声疑问。

    “刚刚说我是唐寻的男朋友，但其实……我不能算是男生。”俞珂亦的唇贴近怀栾的耳垂，“我是双性人。”

    怀栾这下是真的怔住了，他下意识脱口而出：“我也……”

    “你也是吗？”俞珂亦的语气似乎很开心，“我就猜是，太好了！”

    他抽出怀栾手里那杯水，再握住怀栾的手：“因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