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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恍然回过神,只心里一直不断地想:怎麽会这麽巧?除了时间上差了一年…… 不,时间上其实也没差的,如果真要说,灵药和夏与都是在转会後出的事,只是一个在16年的转会期,一个在17年。 我的心一直没有办法平复,血Ye一直在T内加速流动,感觉晕飘飘的,脑中像有自己意识般,不断重复着:恶梦里的夏与很有可能不是自杀的…… 这个念头一旦出现,就再也无法压下。 我再无法待在床上,即使现在不过早上六点。 再次点开那篇报导,我详细看着里面的照片,认出是T市的X医院,便立刻起来梳洗着装,迅速出发前往。 忐忑了一路,好不容易终於捱到医院,付了车钱後,站在医院外面的我忽然升起一丝茫然,灵药……在哪间病房? 哦,对,找华安,她肯定知道。 果不其然,她是知道的,邱翔什麽都跟她说。 从睡梦中被挖起来的华安声音有些哑:「目前在加护病房里,怎麽,你要去看他呀?」 我有些懊恼:「我在医院外面了。」 那头有些幸灾乐祸:「离开吧孩子,探视时间是十一点半哦。」 我在廊下的一处椅子坐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