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题马戏团

哮一声。

    随後莫德放开他，沉着脸。

    「你就那麽不喜欢我碰你吗？」莫德低沉的吐出这些话，他没有与亚克斯对视，但双手还是紧抓着对方的手臂，那力道让人生疼。

    亚克斯被那麽一问就慌了，他在脑里转了几圈，却无法找到事宜的字句来回答，只能颤抖的咬着下唇，像是突然得到失语症，身子僵得一动也不敢动。

    莫德掐着的手又加重了力道，亚克斯屏着呼x1，看到他缓缓抬起头，彼此对上视线。

    「回答。」声音沉甸甸的传入耳内，不见以往那张笑颜及充满温暖的神情，亚克斯不太能准确读出对方的情绪，对於眼前的人未知的下一步感到恐惧。

    他张了张嘴，他明白自己必须说点什麽，否则眼前的人是不会放过自己的，而他也不想因说错而伤害莫德，非常不想。

    「...对不起。」

    亚克斯还是避开对了的眼神，话像是哽在喉中，只能勉强用气音表达。

    但他知道莫德还是听到了，因为原本用力抓紧的手松开了，对方什麽也没说，站了起来。

    他也知道对方一定很不满意这样的回答，就在莫德转身离开时，他还是没有勇气再张嘴说些什麽，只能目送对方头也不回的走了。

    对不起，他又低声喃喃几声，无力的站起，走向小泰，倒在旁边抱住牠，将下巴埋在老虎柔软的腹部。

    对不起，真的是很没用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