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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口气,镇定地说:“天航,把武装带还我。” “不给。”王天航倔强地说,并将武装带塞到背后,“班长都说不让你去我更不能给了!” 沈凯阳抢了半天,拗不过牛高马大的王天航,只好转而求起刘话。 “班长,昨晚你对我说,要相信自己行,要对自己有信心,能不能不要让我觉得自己已经是只脱离了大部队?哪怕只是跟着,跟在旁边看你们也行……” 刘话默不做声地一边收拾床板一边听完沈凯阳的话,面无表情,沈凯阳殷切的目光灼烧得他心头发紧,全班都沉默着,是去还是不让去,现在只等他给出一个决定。 刘话接过王天航死命护着的武装带走到沈凯阳面前,锃亮的帽檐下那双清澈的双眸显得深邃:“凯阳,假如你要这样认为,我能以说错了收回昨天的话吗?” “不能!你没说错!所以不能!” 刘话闭起眼叹了口气,使劲将武装带向外抽,调得宽松后交到沈凯阳手里:“排到队伍最后头,吃不消就打报告,明白么?好了!大家检查下军容风纪,准备上战场啦!” 沈凯阳兴奋地笑着接过,立马扎上。 即使从排头兵落到了排尾,但总比一人在寝室里忍受折磨人的孤单强上百倍。 集合哨响起,大家向训练场进发。 沈凯阳努力忍住疼痛,但还是有些跟不上大家的步调,跑步的节奏颠得他不由自主地弯起腰来,这狼狈的样子被训练场上与副连长谈笑的崔斐看见了,他脸上放松的神情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