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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萧,别老是磨磨蹭蹭的,有点时间观念!” 刘话指指站着的万小柱:“还有你和沈凯阳,一个刚得到处是棱角,一个柔得连自己的性格都摸不准,只知道刚的人,难免会被折断,而只知道柔的人,到头来终是懦夫,啥时候你们能在一块儿揉匀了然后再平均分一下,那绝对就是新兵连双煞!”沈凯阳偷偷看了看万小柱,发现对方竟也在看自己,非常不自然地忙把视线移开。 刘话说完,回头看看时钟,伸了个懒腰从凳子上蹦起来,精神抖擞地大声说:“差不多到看新闻时间了,大家都给我振作起来,别哭丧个脸出去,拿出咱革命军人乐观精神给他们二班看看!咱输得起,输得起的人才玩儿得起!咱今后玩儿死他们!明白吗!” “明白!” “凯阳,你的腰好些么?”刘话回头关切地问。 “好了全好了,我全好了!”沈凯阳忙忍着痛挺挺腰板。 “好了才有鬼了,你还是再休息会儿吧,我跟排长请假去。” “班长我真没事……” “你听我安排!”刘话把蠢蠢欲动的沈凯阳按住,坚定的眼神告诉他没必要在班长面前呈能,他低下头,不再说什么。 等人都走光,房间里又只剩沈凯阳一人,顿时感觉无所适从,精神完全找不到焦点地沮丧,这种感觉,就是寂寞。 上一次觉得寂寞应该是在刚来部队的火车上,告别所有熟悉的人,亲近的事,开始独自闯荡难免会心里没底,但真没想到,踏进军营后,这种寂寞竟连发作的机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