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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观音见着了你们拜土地爷,一不高兴,咱都不好过。” 到了门口,吴医生轻轻敲两下门,喊声报告开门进去,主任正双手捧杯热水耸着肩看报纸,说明来意,主任点点头,叫沈凯阳走到身边坐下,开始询问一些基本情况。 “是不是觉得训练很辛苦?” 沈凯阳听了先是一愣,看病怎么还关心起训练的事情来,他没多想,摇了摇头。 “你是城市兵吧?” 1 “是。” “以前在家肯定没有受过这么多苦,哎,觉得训练苦也正常,但是小同志啊,在我们L师这王牌部队里,你应该把这种艰苦的训练看作是种荣誉才对。” “……这和我的腰疼有关系吗?” 主任不屑地一笑,“有,当然有。转过来,让我看看你哪儿疼。” 沈凯阳照做,转过去指了指自己的脊梁骨,主任用手稍稍按了按,疼得他赶紧弹开。 “这里怎么会疼!”主任捅捅鼻梁上厚实的镜片,显得有点不可思议。 “你怎么反问我了?” “有你这么和主任说话的吗?新兵蛋子真不懂事!”吴医生冲过来训斥道,沈凯阳怔怔地被吓了一跳,满脸紧张得通红,回头看了眼似乎很洋洋得意的主任,又看了看毫不在乎的巍邢岚。 “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什么思想包袱,是不是非常吃不消这样艰苦的训练?有一种厌烦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