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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在再一次吻到一起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原来那一句话是我自己的声音。 接吻时粘腻的啧啧声之间,是如雷鸣的心跳声,就像要冲破我的胸膛一般。我不知道他听没听到,他紧扣着我的后背,我的胸脯紧紧贴着他的胸膛,似乎有同样强烈的心跳来自另一幅躯体。我不敢去想这其中的缘由,接吻的微窒息感也不允许我再坚守着那可怜的理智,我的手遵从着最原始的欲望,抚遍了他的每一寸微冷的皮肤,一点点捂热,直到guntang。 我记不清我们是怎么厮混到床上,是怎么脱下他的衣服。只记得他早已干涩的xue口,含着那个被我留在酒店的假阳,艰难地吞吐着。 我问他怎么做的,他只是捂着脸,眼角渗出泪来,脸红得就像我们第一次见面那样。 我受不了他脸红,他只一脸红,作出那副贞洁又良家的样子,用那种沙哑的声音向我哀求,我恨不得从里到外将他吃干抹尽,最好cao到他说不出话,cao到他只流着泪。 于是再之后的事情我实在记不清,就像是断片一样,但却能回想起无数的,暧昧的,朦胧的,炙热guntang的片段。就像做了一场大汗淋漓的春梦一样。我仍记得那一夜我们谁都没去开灯,在只有窗外雪光的映衬下,我们谁都看不清彼此的神色。只记得我掐着他的脖子,他呜咽着,却将我的手按在他单薄的乳rou上。那一小块随动作抖动摇晃的金属在黑暗之中反射着微弱的雪光。 就连最后是如何睡去也记不清。 只是谁都没听见窗外传来的救护车警笛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