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书案上挨
数次,本来就敏感的池方熬不住了,他快要哭出声,主动抱住温廷泽喃喃道。 “求…你饶我吧…” 温廷泽抓着他的胯往自己身下送。 “叫我什么?” 池方叫了声,艰难吞咽g涸的喉咙。 “主人…主人……” 温廷泽不满意:“重说。” 池方艰难道:“求…主人饶我…” “又没有在打,你也求饶?” 池方紧紧抱着他:“求你了…” “乖,不折腾你了。” 得他允许,池方终于能陷进去,他开始沉溺享受,在温廷泽连续顶弄他敏感处时ga0cHa0。他算是疏解到,但第二回上战场的温廷泽还早,于是爽过之后就是浑身敏感着挨c,一直到水变凉,池方嗓子也哭哑,温廷泽才S。 药白上,澡也白洗,好在温廷泽是完美相公,尽职尽责给他擦洗g净,抱回榻上重新上药。 池方累的沾上枕头就睡着,温廷泽给他盖好被子,低头用鼻头贴了贴池方的鼻头。 他看了会池方的睡颜后,回到书案上擦g净那些不可说的斑驳,从公文堆里找出一封信,打开又看了一遍,找了张空白信笺,写满之后拿出去叫吉祥发了。 做完这些,温廷泽才回到榻上,轻声掀开被子把池方抱在怀里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