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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一样短暂,马上就结束了。 对现在的我来说,在办公室外举着沉重的椅子半蹲,十分钟就像十个小时一样漫长,每一秒都在咬牙si撑着。 可恶,都是秦又璿害的!没事用什麽公主病来折磨我啊? 好生气!好生气!好生气! 高举椅子的双手微微颤抖,额上的汗一滴滴滑下,我偏着头往手臂抹去,沾sh了制服袖子。 「李澄约。」正前方出现一双白se球鞋,是在湛真恭脚上看过的款式。 我保持低头的姿势,不打算回应。 感觉双臂变轻了,我抬头一看,湛真恭伸手抓住了椅子。 「有事吗?」对上他的眼,我冷冷开口。 「还在生我的气吗?」这家伙明知故问。 「废话!」我气得都七窍生烟了! 气得……都快要哭出来了。 「李澄约……」湛真恭的瞳孔里,倒映出我扭曲的脸孔。 可恶,我明明就不想哭的,我g嘛要在这种家伙面前示弱啊? 「呜呜……」无论多麽不甘愿,眼泪依然不停地掉下来。 「所以我才不想让秦又璿打球的啊。」湛真恭用空出的左手替我抹去脸上的汗与泪水。 「你早就知道她是议员的nv儿,g嘛不跟我说啦!」我哭嚷。 「我哪知道你会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