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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格外敏感,像极了老公在外面偷吃的怨妇。 「你在跟湛真恭聊什麽?」懒得理会他,他不si心问了第二遍。 我继续无视他。 「你们不会是说好要考同一所大学吧?」二哥发挥想像力。 「他还没决定学校,应该也不会跟我一样。」阻止他误解下去,我一口否定他的瞎猜。 「那很好啊。」收回锁定的目光,二哥晃回房间。 这个人ga0什麽啊? 「你不觉得我二哥整个就是有病吗?」我忿忿地咬下饼乾。 「我觉得他只是想保护你耶!」沈培l从厨房端着两杯柳橙汁走来。 「保护?我有什麽好保护的?」我喷出一口饼乾屑。 「吼李澄约,小心点吃啦!」沈培l拿起抹布,弯身擦拭地板。 「抱歉,我觉得保护什麽的,太扯了。」我摆摆手。 「你二哥很疼你啊,一点都不扯。」 简直在说笑。 「约约,补习班我打算上到这期就好了。」 「什麽!」我瞪大双眼。「你不是也要考五月份的吗?要自己读?」 「确实补习是为了五月份啦!但这次学测我拼命读书了,成绩还可以,想推甄看看。」 「你是认真的吗?那补习班不就只剩我自己去?好寂寞哦!」我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