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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经理的默许下已经隐隐有压过高启强一头的态势。

    这么明显的打压,在高启强那边却是一点水花都没冒出来。他依旧雷打不动地定期拜会陈泰,态度恭顺,礼数周全,就是面对程程的冷嘲热讽也没有拉下脸来,一副任人搓圆捏扁的好脾气模样。

    这反倒让陈泰有些拿不准该不该对高启强赶尽杀绝,说到底他还是有些忌惮高启强手里的底牌。

    他知道高启强手下有不少黑活,白金瀚还是他亲手送到他手上的,但老师说,他也不清楚高启强现在做到了什么规模。

    自从成立建工集团之后,加上他年纪也大了,就不太管这些打打杀杀的事了,虽然集团的一些事也需要用些非常手段,但道上多少会卖给他个面子,加上高启强一直做的不错,需要他亲自出马的时候已经少之又少,于是那部分产业渐渐有些脱离他的掌控。

    但看着高启强满脸堆笑卑躬屈膝地给他倒茶的模样,陈泰又觉得自己想得有些多了。

    一个卖鱼的,能有今天的成就已经是天大的恩赐,哪里有胆量翻出花来。看在他一直服侍得他不错的份上,他可以继续养着他当身边的一条狗,但建工集团他就不要再想了。

    如此打算着,陈泰心头的一缕不安总算彻底放了下来,他把玩着高启强刚送过来的茶宠,将打量的视线从高启强身上移走,以身体不适为由,让程程送客。

    出了陈泰宅子,高启强脸上的笑容立刻落了下来。

    他拉开车门坐进后座,车辆启动后,他对从后车镜回望的小虎面无表情地交代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