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之四

    第二天一早，周密烟带上热腾腾的早餐上车，在路边的便利商店停下，走入买了一份报纸後，来到边固所在的医院。

    一踏入医院门口，走过光滑亮白的地板，搭上电梯到达十二楼，一路上只有零星几位身穿白衣的护理师。

    「早安。」周密烟笑着问候，「我有带报纸。」

    「谢谢。」

    边固话一路落下，手马上紧抓着床单，像是要咳出内脏一样的用力咳了咳。

    她见边固咳嗽，急忙将东西放到床边的桌子，倒了杯水递给他。

    「喝水吧，需要叫医师来吗？」等边固缓下来後，弯下腰与他平视问道。

    「不用……我最近好像变严重了，才咳几下。」

    周密烟想起这几天边固确实常常咳嗽，自己只视为是病状或治疗的副作用，但今天他却咳得特别厉害。

    「我先吃饭，拿过来吧。」

    她布置好早饭後，坐在沙发上用余光观察了边固，一口饭细嚼慢咽吞下後，才轻轻地咳了一下。

    等边固用完餐，周密烟看着他打开报纸一行行得。

    「怎麽会变严重啊？」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嗯……我想想。」

    「忘记吃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