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亲人
于是当来到“哥哥”这个简单的词汇,于鸦问哥哥这两个字是一样的,为什么一样的字要写两次? “因为‘meimei’也是两个一样的字。” “为什么?” “因为‘哥哥’也是两个一样的字。” 反复横跳类似先有J还是先有蛋的回答。她缩在人怀里,左手食指指尖刮蹭着他手臂画圈,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哥哥’和‘meimei’,是一起的,就像‘爸爸’和‘mama’。” 能试着运用类b自然是好事,哪怕没那么恰当,于凪点头夸meimei聪明,继续捧着她右手给剪指甲。扎头发、剪指甲、缝衣服,乃至纳鞋垫、织围巾、编手链,从偶然翻出mama留下的针线和衬底开始,他便热衷于这类细小事务,潜意识窃喜她生活的每个角落都有自己的味道。 城里Ai穿针引线的人并不多,他从mama的遗物箱里拿料子,从街上老婆婆那儿学手艺。头先过程并不顺利,没几分钟指头就被刺破,小血珠冒出来钻心的疼,他x1x1鼻子把眼泪咽回肚子里,擦g净血又继续。 “小朋友,休息一哈嘛。” “不用了,谢谢婆婆。”不合手的顶针挂在中指,他埋头喃喃,“冬天要到了,要快点做好……” 快点做好的话,meimei的脚就可以暖和些了。 对十来岁又不做工的孩子来说,这鞋垫实在太厚,单靠拇指和食指持针,易手滑、很难穿透。于是他先用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