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剧）他有什么资格?

    “现在就走吗？”在傅寅状似轻描淡写的抛出问句时，左手手心却被短短的指甲抓破，很难想象他究竟用了多大力气。

    他知道他该放手，心却不跟着走。

    傅寅陷在沙发里抬眼去看栾桃局促地向他借衣服穿，栾桃的衣服似乎穿了太久，打理得再干净也是一副清寒气，他前几日就已经悉数丢进垃圾桶。

    “已经请假好几天了……”栾桃没直接说他们已经结束，只说缺课的事。

    一觉睡醒已经是中午，若是现在回去还能赶上下午的课，不至于缺太多。

    傅寅坐的地方阳光连阳光也不佛照，明明是正午，他却有一半身子被黑暗笼罩。

    栾桃没敢靠得太紧，保持了一个他觉得安全的距离，去观察傅寅的神情。

    像是一只充满好奇心的猫，傅寅评价。

    “先带你去买衣服……”傅寅妥协。

    “然后呢？”栾桃试探，他离得有点远，不知道是傅寅没说什么还是他没听清，防备的神情稍稍撤下一点，不知不觉靠得近了些。

    “然后送你回去。”傅寅补上栾桃想听到的。

    “衣服我不需要的……”听到傅寅要送他回去，栾桃雀跃了一下，又开始纠结傅寅加上这一步是要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