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烬,你是为我而生的。
/br> 严烬只是笑:“我没有什么可申辩的,除了我真的爱你。” 他的声音带着热度,穿透两地的距离,抵达周纯玉耳边。在一句话结束之后,它的余音仍旧是热的。 周纯玉停了良久,低声说:“现在的你每说一次爱你,我都只觉得恶心。” “……啊。”严烬像没料到他的回答,意外地应了一声,应的时候,笑意还未从声音里消退下去,“啊……是这样。” 那温热的,火苗一样的声音,突地燃烧成千万根利刺,一针针全扎进人的心肺里。周纯玉强忍着内心的刺痛,比刚刚更加冰冷十倍:“你无话可说,那我也只有一句要交代。我不会对老师的人做什么,但是你,最好不要再出现。” 严烬已无声地将座机搁了下来。 周纯玉禁止他说爱,那么他也没有别的话可讲了。 他几乎不言不动,不吃不睡了整整一天,被无法坐视不管的宋恒玉送去医院。一套检查下来,连医生都不敢置信:“你们怎么回事?休养一个月,脊柱没见好,休养出营养不良了,身体要不要了?” 脊柱这样的关键部位受伤,休养颇花费时间。但严烬这样难以修复的体质,连见惯种种病例的医生都觉得不大自然。 而无辜的宋恒玉被同一个医生劈头盖脸地骂了两次,仍未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