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在宿舍里做
承昀扶住roubang把它重新撸硬,林启杭蹲在他身上,呼吸粗重地看着那根家伙慢慢立起来对准自己。承昀用指尖抹掉顶端渗出来的前列腺液,偏头对着林启杭笑:“看什么呢,眼睛都直了。” 林启杭的目光停在他的手指上。他觉得承昀手指长长的,形状也说不出来地好看。一想到它们能伸进多深的地方,就有点口干:“哥。” “怎么了?” “你——你……” 他的词汇量实在不足以表达此刻的心情。他生自己的气,闷头脱起衣服,然后扒内裤,从大腿根直褪到脚尖甩开。因为早晨事先清理过身体,腿根夹着水汽,绵密温暖地跨在承昀小腹,背对他掰开屁股。夏日的清晨说不上凉快,日头照得人面红耳赤,也说不上炎热,细小的晨风能让裸体汗毛酥麻,天光恨不得把所有秘密抖落个明白。林启杭低头看自己竖直的jiba,guitou完全翻出来,听见自己说:“昀哥,你cao进来吧。” 那朵小花近在承昀胸口,因为空气和兴奋而张缩,承昀垂眼就能看见。恭敬不如从命,他抬起食指摁在xue口上,暗粉色的rou褶立刻伸展绷成一块。叩进去半个指节,一股颤抖的吸力深深吮住指甲盖,潮湿绵软的xuerou都陷进了指甲缝。 “嗯……”林启杭把腿掰得更开,手指掐住臀rou,性器硬直地贴在承昀腿间。 每天十一个小时的流水线工作,承昀连续干了两周,指腹已经有了薄薄的茧。好在电子厂里并不只有涩手的PCB板和电烙铁,还有眼前柔软温热的肠rou,他不禁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