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浴室洗X

动着，直到只剩清亮滑腻的液体排出，他才收回了手。

    两人在从公寓出来，已经错过了晚饭时间，姜黎坐上远林的车，因为他的车还算干净，而自己的车大概在下午就被弄得一塌糊涂。

    这一路都沉默着，姜黎总是把目光投向车外，今晚她原本打算和远林做什么都不重要，因为她看见车停了下来。

    “怎么了？”姜黎回头，正好见他正盯着自己，他眼里的神色让姜黎抠了一下自己的手指。

    远林用自己的眼睛抚摸着她的每一寸，“吓到你了。”十分肯定的语气。

    姜黎将目光落在他的脸上，她不知自己应该点头，还是摇头。

    接着他伸手过来，拨了拨姜黎头上翘起的几缕头发，问她：“刚才偷偷在哭？”

    没有。她闻言，摇了摇头。

    远林瞄见她偷偷地抠手，便去拉她，让她掌心抚在自己的侧脸上，姜黎单手捧着他的脸，听见他问：“那会害怕吗？如果以后发生这样的事。”

    她一时之间不知远林指的是哪一件事。

    是她在车上，还是沙发上，或者他特指的是在浴室里发生的事情，这些念头从她脑中闪过，姜黎忍不住用牙齿咬着下唇，脸上又红了起来，她倒不觉得害怕，只是太刺激了。

    远林见他红着脸没有回答自己，眼神也飞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