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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吴舟说没有，李路不好再问，去洗了把脸，拿起了书包：“那我先走了，饭我就不吃了。”

    吴舟坐在椅子上拿着被李路放下的杯子，没有回头看门口的李路：“去吧。”

    李路轻轻关上了门，迈出门的那一瞬间，李路莫名地松了一口气。

    吴舟坐在宿舍里良久没有动，他这次没有承认，不愿意承认，他直到现在他的加入只能让李路更乱，更不知所措。

    吴舟是个聪明人，他知道浑水摸鱼就算摸不到大鱼也不会空手而归。

    李路下楼的时候脚步都是软的，他实在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白天的热气已经消散了，学校里有着春夏特有草木香和微风，缓解了李路的焦躁，他买了瓶冰水，在长椅上坐了一会儿。

    坐到天色暗了，坐到风有点大了，接到了程严的电话。

    程严那边很安静：“在哪儿？”

    程严松了松领结，箍得他不舒服。

    李路捏着矿泉水瓶子：“学校。”

    “这时候了不回去？”

    李路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嗯，有点事情。”

    程严静默了几秒：“能不能过来？”

    “不能太久。”

    “过来吧。”

    李路看到了程严发给他的地址，是一个私人酒宴的高级场所，李路从来没去过，只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