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礼

。京城纸价贵着呢……”

    昨晚上要水沐浴过后又在榻上戏弄了一番,小公子衣襟还散开着,大片的x膛便露在外头,烘得帐中燥热。皇帝一时兴起,捏起他r首来,时而捻起。时而用些力气揪起,时而以指腹挑弄按r0u,没几息便将一对柔软茱萸玩成了石子一般。

    还没玩够,便被小公子握住了手腕。

    阿斯兰双颊半染朱sE,只看着皇帝,没说话。

    “行了,腿打开点。”皇帝笑,“先刻挑拨我的不是你么,这会儿怎又贞烈起来了。”她在衾被低下踢了踢人膝盖,挤开两腿顶了进去,“这不是都起来了。”

    “……男人晨间都会有,不是对你。”阿斯兰抿着嘴,声音却低得很。

    皇帝也不恼,只收了手脚来,“我也不喜欢强迫,罢了,起身吧。”她翻了个身朝帐外去,便要叫人进来伺候。

    还没伸手去呢,腰上手臂倒收紧了几分。

    “等会。”

    “你总玩这种把戏也没意思了。”皇帝揶揄起来,“要么就一刀刺来,要么就老实受着。如此这般,你不嫌难受我都替你难受。”她点了点腰上这只手,手指短粗,指骨突起,肌肤养了这些日子也不见细nEnG,总显得不够JiNg致,带了几分粗野。

    “……”阿斯兰沉默下来,手上却没放松半分。

    他枕下藏了一把刀。草原上常见的弯月似的匕首,最适宜割断野兽咽喉。他知道,皇帝也知道。甚至这刀还是皇帝还了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