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槐擦去眼泪:“哭什么,自己也是医生,我看你全忘了是吧。”他揽住秋槐的肩膀,带着她靠进自己怀中,“按时治疗,有什么好哭的。” 秋槐扑倒他:“安越,你真好。谢谢你。” 男人拍拍她的头,架着她坐起来:“学生的事儿,管不过来别管,你又不是救世主,哪里能普度众生呢?” 秋槐m0着他的喉结:“做吗?” 安越捏住她的手腕:“有点儿医德,别在这。我看你诚心想吊销我的执医证。” 秋槐被他捏住手腕,手不能再顺着男人的下颌往上走,于是她的手指点着安越的喉结:“不可以在这儿吗?可是我想在这。” 安越拉开她的手,拿走病历单,腿径直往外走,他穿着白大褂的背影看上去端正又可靠,就像一位医生在告诉病人:没关系,你的病是小问题,很快就好了,别担心。正是因为是小毛病,所以在说了这句话后,可以毫无顾忌转身就走,奔向另一张病床。 他走到门边时转头看向秋槐:“晚上去找你。” 秋槐看着他关上门,手指紧紧捏在一起,食指压着大拇指,攥紧的拳头随着牙关咯咯作响,还是差一点,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