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
常清宁看着年轻,皮r0U依然紧致,一双凤目完全敛去情绪,乌黑的发些许落在脸侧,衬得如同一尊观音雕像。从头到脚一身素白衣衫,说他是风流不像风流,说他是无情不像无情,就是难言的意态。 看人一看皮相二看举止,最终还是看意态。 他还没出阁的时候,人都说常家大公子人如美玉天然雕琢,小侍现在也知道这话不假,还没说出他十不足一的气韵。 常清宁垂睫:“他倒是挺忙,这次办事应当是不会出错了。” 小侍附和地说是,“程管事最近忙得脚不沾地,为君侯尽心尽力,这次端花宴应当是尽善尽美的。” 常清宁对这话题不是很感兴趣,别人觉得这是见贵人的机会,可常清宁不喜欢嘈杂的场合,更厌倦曲意逢迎的嘴脸。 他没什么表情,低头折了一枝花。 花丛里头的冯翘也不知道他看没看见自己,只能把腿贴在程墨身上,屏住呼x1,偷偷打量他。冯翘都能闻到他身上的檀香了。 “嗯?这花枝怎么断了?”她听见那清泉般的声音说。 冯翘不敢出声,但是气,就掐了一把程墨的腰,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