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6拿铁,不加糖(3)
r> 这问题,没有任何值得我反思的机会。 我冷眼看向他,「对,致命伤。」 我曾经卸下防备,忘掉国中的一切以为可以在新环境中找到容身之处,眼前看来的确是美好的,它的表面甚至好到让人忘记现实,但命运安排就是如此,谁也无法预测。 「你怎麽可以这麽说?」看来他的耐心已被我磨光,低吼:「你这种话,要是子勳哥听到了——」 忽然间,我的左x像是被刺了一刀,而这种感觉并不是我第一次感受到。 留下来的,只有方灏懊悔和悲伤的神情,「……对不起。」 我只觉得忽冷忽热,双脚不听使唤地任凭他拉着我前进,不管现在的我是什麽状况,他依旧没有停下来。 我用另一只手擦拭脸上的雨水,不停擦拭,同时也模糊了视线。 听不见,什麽也听不见,唯独那些细小的雨滴在我的耳畔轻声安慰我,其他的,什麽都听不见。 直到看见熟悉的白sE大门,我才惊觉雨已经停了。冰冷的感触不再,反而是掌心传来的温度。 我低头看着自己紧握住的手,距离我们上次牵手应该是七岁的时候吧,因为相信了其他孩子说手牵手就要结婚的这种蠢观念,互看对方不顺眼的我们当然Si都不敢再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