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冰独钓月门沟(他若登基,必成暴君...)
也不是非黑即白。” 齐风仍然恭顺地低着头:“殿下。” 华瑶缓缓地走近他:“况耿死得太早,害我没挖到消息。你要是把罗绮杀了……”她弯下腰,就用那支步摇钗勾挑他的下巴:“我倒要猜疑你是何居心了。” 尖锐的钗子抵着他的皮肤,只要她再稍微用点力气,就能让他流血受伤。原来这就是主人的亵玩吗?他心神不定地想着,吞咽都变得艰难。 他道:“属下对您,绝无二心。” 华瑶似笑非笑:“我明白。” 她收回那支金钗:“起来吧,别跪着了。” 齐风以剑撑地,站起身来:“罗绮的手里,还有您的侍女令牌。” 华瑶不甚在意:“她今天也说了,她带着令牌,来敲巩城公馆的门,守卫却不认她的令牌,你能不能猜到其中的原因?” 齐风道:“请殿下明示。” 屋内的案几上摆着一盏紫金香炉,飘渺的烟雾袅袅如春云,华瑶靠着一张美人榻,在夕阳的余晖中用一根金钗挑弄香料。 华瑶说:“因为,我提前打过了招呼。现如今,巩城公馆的守卫,有一半是谢云潇从凉州带来的人,罗绮没见过他们,他们认我是凉州监军,倒也忠心耿耿。自从我知道罗绮来了巩城,我就派人跟踪她,探查她在这里的一举一动,确认她是否有同党。” 齐风忍不住问:“今日在茶馆,您对她说,让她一走了之,是为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