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普历二三五年夏徵兆(三)
法尔蓝转回来,把门顺手关上之後走到巴穆塔那张书桌对面的椅子坐下。 这间书房其实他进来过一次,空间很宽阔,墙上是嵌入式书柜,整整齐齐地摆放各类书籍;向着花园的一面是整片玻璃装,鹅hsE缀有细致花纹的窗帘现在半掩着,应该是刚刚才拉上的。而巴穆塔的私人书桌就背对着窗户。 这张桌子外观简单,深褐sE黑檀木俐落切割而成的造型,和两张成对的单人椅摆在书桌两侧,他们现在就各坐在一张椅子上。 法尔蓝看着巴穆塔,发现他的表情变得有些严肃。 「怎麽了?」他问道。 巴穆塔没有马上回答,他向後躺在椅背上,又沉默了一会儿,眼神一直搁在法尔蓝身上。然後他轻轻呼出一口气,似乎现在才下定决心开口说些什麽。 「法尔蓝,信鸽的事情有些蹊跷。」巴穆塔用很细微的声音在说话,小到一不小心就有可能忽略一两个字句。 「你是说普瓦兰的术法吗?」法尔蓝想起方才在默翰长老家门口的事。 「古普瓦兰的术法根本不是什麽大问题,若只是如此我何必特地把你叫到书房来?」巴穆塔笑了笑,似乎对破解术法的事一点也不担心。 「可是传信鸽的追踪术不是被人恶意解除了吗?」 「是,但那些是我唬你的。」 「……?」法尔蓝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只能疑惑的皱眉,看着声称鸽子已Si、无法查出对方来源的人。 「我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