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的高度,又摸上了青年的手腕,探了探他的脉搏,确定他的身体没有内伤,这才放下心来。 他随手捏了个清洁法诀,替青年洗去了浑身脏污,给他的伤口上好了药,这才给他重新盖好了被子。 做完这一切后,熄灭了香炉,走出屋子,轻轻掩上屋门,朝着后山处的一处温泉走去。 床上的青年朦朦胧胧的找回了意识,他觉得脑袋仿佛被人用锥子凿过一样,一抽一抽的疼,胸口也传来阵阵岔气般的刺痛。 他苍白着脸,咬紧了牙关,强忍着不适。等这一波疼痛过去,身下的被褥已经被冷汗浸湿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有力气蹭起身来,倚在床头轻轻喘息。 甫一动弹,身上的被子滑落下来,他才发现,自己竟一直是赤条条的躺在床上,不着片缕,身上的各处伤口也都被上好了药。 他拢了拢身上的被子,环顾起周围环境。 他现在躺在屋子角落的一张足够三四个人一起睡觉的大床上,身下的床铺和身上的被子柔软光滑,在自然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但看不出材质,仿佛是某种丝线制成。 房间的另一头是一面墙的开放式方格柜,每一个方格上都摆着一些小玩意儿,以瓷坛和瓷瓶为主,最下面的格子里还放着一个巨大的带锁木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