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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纱帐内,烛影摇曳,风过,牵起一帘风月,塌上身影交叠,不时有低吟溢出。 南洄微张着唇,眼尾一片秾丽。 一翻云雨后,客人稍作洗浴便离了这雾花楼。南洄见人离开,起身,又坐到铜镜前。镜中人面容些许模糊,仍能窥见无边艳色,仿若开至荼靡的牡丹,摄人心魄。 南洄勾唇,右手抚上耳垂,摸着道咬痕。他弯了眼,施施然前去沐浴,方合衣,灭烛。在一片浓稠的夜色中,闭了眸。 翌日。 天色湛蓝,云雾如轻纱般微掩着,柳树垂枝,一派春和景明。湖旁绛红小亭内,有两人铺毡对坐,其中一人笑指着不远处摇曳的牡丹,道:“昨儿才算是天香国色,连这洛城牡丹也媲美不过。” 另一人身着墨蓝色锦袍,俊美无俦,正是那七皇子吴应。吴应抿了口茶,语带笑意,道:“昨儿又同谁共赴云雨?可听说老爷子气得不轻。” 那人闻言,勾起一个夸张的笑,单手衬着脸:“雾花楼的花魁,想必是有所耳闻吧,吴兄。传言道‘玉扇一柄,绛纱皎衣,点朱眼尾,姿若妖似魅,红尘糜艳尽负于此’,便是他了。虽是男子,媚而不俗,当真是风情万种。” 吴应敛眸,让人看不清眼中思绪,却见唇角微挑,片刻便道:“哦?吾所闻知,可并非如此,只说这南洄公子一夜百两,若他喜你,纵然百般花样俱可晏晏而笑。裘兄你这番话,莫不是自己编的?” “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