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漪是会这么笑的人吗?

    鹤漪发现阮阮偶尔会盯着电脑屏幕发呆，微皱眉头思考，一别平日里没个正经的总笑嘻嘻的姑娘，他心里有些担忧但又不知道如何能够帮上忙。

    多半是在为答辩cao心吧，鹤漪手中捏着帮阮阮刚洗完的睡衣，原来自信如阮阮也会有紧张的时候。

    “发什么呆呢？”

    这回轮到阮阮发现鹤漪盯着自己出神，朝他挪了挪下巴又挂上往日熟悉的笑。

    “又想挨cao啦？”

    阮阮熬了几个通宵大夜，山葡萄般黑幽灵秀的大眼睛下面挂着同样乌漆的黑眼圈，但好在精神状态看起来还不错。

    “阮阮，你是不是明天要答辩了？”

    鹤漪的期末考试已经完成了七七八八，唯一剩下的就是他们上完大师课一块排的芭蕾剧，正好跟阮阮答辩同一天演。

    鹤漪从来没有问过阮阮毕业之后准备去做什么，要说不想知道，害怕知道来的更加贴切。

    之前阮阮有提过几嘴也许会自己先开个雕塑工作室陪鹤漪毕业，但是看她支支吾吾的模样鹤漪明白她也还没考虑好。

    “我答辩一结束就飞快赶过来。”

    鹤漪随口一提的表演日期阮阮却记得清楚，这抚平了一些他对迷茫未来的担忧。

    “你们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