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我老婆,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阮阮一眼就认出了那个侧脸,他还穿着阮阮给他买的青绿色外套。阮阮的本意是想让他能够能活泼开朗一些,就像生机勃勃的树木般挺拔。 此刻这青绿显得他整个人愈发灰败,一个多月没见的人像是抽了条,清瘦的不像话,连往日的衣服都挂不住,面颊凹陷,看起来虚弱又憔悴。 阮阮一边朝他走去一边看着鹤漪正专心的将刚配的药一颗一颗的掰开。正在心里纳闷什么药要一口气吃这么多的时候就见他连水都没配直接放进了嘴里生吞。 意料到古怪的阮阮直接快步走到这人的面前,看都不看他一眼的夺走他还捏在手里的药盒。止痛药三个字赫然印在盒子上最显眼的地方,抽出里面的锡纸药板才发现已经空了五颗。 “吐出来。” 阮阮伸手,这才与鹤漪对上目光。他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自己,似乎是在惊讶她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细碎的刘海因为冷汗粘在了额头上,纤长的睫毛因情绪波荡,煽动着像只小蝴蝶。 药粉逐渐在嘴里融化,从舌根苦到了上颚。但没有鹤漪的心里苦,他曾无数次的在梦里梦到与阮阮在一起的时候,也无数次的在梦里又经历一次分手再哭醒。 此刻本人正站在自己面前,表情不复宠腻,用命令的口吻要自己把药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