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助理（车震、内S、贞C锁）

    高尔夫球场，四位大老板举重若轻地挥着推杆，随意谈着几千万的商务。

    宋雾跟在柯致渊身后，手拎着一叠资料，在老板们谈到兴头上，说起项目书时，她递上了四份文件。

    她站在柯致渊身边，无声观察着每个人的神情。

    有人目光专注，颇感兴趣；有人摩挲脖颈，存有疑虑；有人左斜右靠，考量着其他人的态度。

    项目自然不是那么容易谈下来的，今天不过是探探口风，问问态度。没有人抵触，当即看表想走，已经是成功第一步了。

    打完球，将其他人送上车。柯致渊抱臂问她：“感觉到了吗？”

    宋雾拎着文件，轻拍着掌心，缓声道：“王总意向明显，何总是块难啃的骨头，李总态度还是模棱两可。”

    “你觉得突破口在哪？”

    “李总。墙头草都率先分了一杯羹，另外两位也难以再作壁上观了。”

    他微笑，“这么自信？”

    宋雾侧目看他，“最重要是，李总守中庸之道，不会狮子大开口，底价定好了，另外两位压价空间就低了。”

    “和聪明人共事就是好。辛苦了，陪我回公司？”他揽上了她肩膀。

    她无有不可：“都行。”

    公司地下停车库，前后两侧座椅推开，他解下她的裙摆，握着她小腿在她面前低下身去。

    她冷淡的眸光看着他，不掺任何Aiyu。

    “宋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