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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治疗,我总是会乖乖的吃药。

    而父母一直为了我的事在到处奔走,找过各式各样的治疗师,直到母亲无奈的告诉我他们将要破产的时候,有个宣称能治我的蒙面治疗师出现了。

    他给了我一颗药让我吃下,让我奇蹟似的不再到处都痛,这让爸妈很感谢他,然而他却不需要钱。

    他的代价只是m0m0我的头,俯身向我揭下了布条,爬在脸边的黑纹与一个黑红一个灿金的眼都说明了他的身份之特殊。

    「嗨,可Ai的小同类,」他笑着用唇语向我无声问候,宠溺的又m0了m0我的头,「之前辛苦你了,继续加油喔。」

    然後他又围上了布条,悠悠哉哉的离去了。

    在这之後我奇蹟似的不再需要吃药,连医疗班都感到啧啧称奇,两GU不相容的血Ye突然间休战了,汇聚成只属於我的新的血Ye,不再让我疼的发狂也不会使器官衰败,可以正常的跟同伴玩耍了。

    天知道我是多想要个朋友,所以我忘了身上那些蛛网一样的黑纹,跑到街上找小孩子玩。

    然後我就被排斥了,不管是天使还是恶魔族,他们都称我为「不详之子」。

    我从床上站起身,坐到梳妆台前把熬夜看书的疲倦面容整理一番,同时在身上布下结界,属於恶魔的黑中带红的发以及天使的浅蓝sE的眼珠还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