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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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着医箱,他试探性地开口,“将军,病人现在在何处?” 高稹思索着现在看诊是否合宜,他只是一番好心,坚定了这一想法,他领着医官去了谢兰玉的房间。 …… “若乃积素未亏,白日朝鲜,烂兮若烛龙,衔耀照昆山……尔其流滴垂冰,缘溜承隅,粲兮若冯夷,剖蚌列明珠……” 梦里,谢兰玉在写《雪赋》。歌风咏雪的雅事,但他所处的情境…却不是如此。 御书房的书案前,谢兰玉身披件单衣,挥墨。 梅园的斜枝出了宫墙,未开花的枯枝覆了雪,不是梅花。梅花树矮,攀不出深墙。谢兰玉看向那片片飞絮失神。 远处是涳蒙堆雪,近前一点飞白,堆砌在朱红的窗棂。其实远近谢兰玉只能分辨出白,大片的白与一小团的白。 父亲与谢骁接连战死,以指挥不当论处,不至于牵连谢府一门…说谢兰玉其心有异,那是言之凿凿。论罪当诛九族。谢兰玉能争的也只有府中女眷的活路。此事将了,他这一口气也能咽下去了。 风骨不存,温文尔雅的公子瘦得衣服撑不住。腰间盘上了一臂,紧紧箍住的力道,令谢兰玉有些吃不消,皱了皱眉,又不那么难受了。 下/身不着一物,单一件长衫被撕了道纵深的敞口,从底部开到腰侧,裆下顿生阵阵阴风。腿疾又发作了,两股不受力,一只手撑着桌沿已是吃力,还要动笔提字。贴着人身体的脊背发凉,寒意从心底与身体一并生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