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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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钩已经把玩味说出了。按玉京平时揽客,他这会该说,公子找我什么也不做,可来错地方了。 可谢兰玉不去酒肆花楼,自是不通这套暗语。他不去一是心有所属,也为坚守读书人的清心定性,二是他大半光阴耗在求医问药上,身子羸弱,于床事上便是有心也无力。 谢兰玉唇印在蓝白瓷杯沿,被水润得红了,软了,湿透。直叫人想看封在腔内的软舌,是不是也裹着一层甜腻可口的糖衣。 玉京滚了滚喉头,擎着笑,“公子,有人说过你的唇甚是好看吗?”说完,玉京未觉不妥,美目流转,坦荡荡地,意只在夸人。玉京当下却后悔起自己不久前应该接过谢兰玉倒的茶。 谢兰玉挑茶看他一眼,并未听进心里。要是半年前,他听这话或许还会不知所措接不了话。 白家落难时,还是二十年多前。苏念雨是谢兰玉母亲在乐坊的好友,情同姐妹。 “玉京少爷长得像我一位已逝的故人。思起故人,不由就走到少爷这处了。不知道会不会打扰…” 玉京从谢兰玉口中听少爷二字,只是觉得好笑。 谢兰玉又从腰间掏出一枚质地细腻的玉牌。那玉虽是不俗之物,但也不算惊世奇宝,刻的纹路与白字也被磨平了,看不出原样。“这是我那位故人日日带在身上的玉牌。” 玉京踉踉跄跄地下榻,从谢兰玉手中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