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因里希

    又是那道轻柔绵痒的低Y。这声音熟悉,曾在梦中出现、在深夜的办公桌上响起,在一根烟下混着尼古丁萦绕,来回反复地冲击他的心。

    他挂断电话,不放心,本意是来确认一下她的身T状况。

    床上隆起一团小包,里头扭动、摩挲,哼叫时高时低,她全神贯注、乐此不疲,自然不会察觉隐藏在黑暗中隐忍的呼x1与月光侧影下滚动的喉结。原本到这可以结束,他转身要走——

    “嗯~”

    “海因里希……”

    “海因里希——求你……”

    “……”

    心脏被攥紧,他几乎是逃回主卧。

    尼古丁占据肺叶,他喝下半杯白兰地,辛辣的触感碾压着喉咙,结果是身T仍处于高热状态,yUwaNg高鼓,张牙舞爪地胯间叫嚣,它疼痛、压抑,正与紧绷的西装K作对抗。

    灰暗的念想在此刻如藤蔓疯涨。她跪在他面前,浑身只有吊带与纯棉底K,底K周边生出红sE的掌印,她的长发温顺的披在肩头,落在腰间,她的眼睛噙满眼泪,手攀上他的腰,她躲在暗处,露出得逞的笑容,张大嘴,用记忆中的柔软触感深深地hAnzHU他。

    酒JiNg和尼古丁齐齐失效。

    她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她让他们之间的关系走上了一条危险的道路,这种危险让他心慌。

    海因里希握起酒瓶走到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