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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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戈蒂从刚才就觉得热,现在变得更热了,俾斯曼叔叔的T温好像一块烙铁,热的快让她透不过气。

    “海因里希……”哭过的声音糯糯的,又软又绵。

    “嗯?”

    戈蒂动一动。

    紧绷——

    背上的手臂不知道从何时起转移到了T下稳垫着,企图隔绝些什么。她一动,手臂立即用力,阻挡她进一步的扭动。

    海因里希降下车窗。感谢上帝,总算有一丝风。

    早已站在一旁等待的鲁伯特总算是找到机会,忙上前来解释,

    “先生,栗子蛋糕没有了,只买到了新鲜的甜甜圈,再不吃就要凉了。”

    外人的声音让戈蒂立即把头埋到另一侧,自觉的滑到他身边的位置,用他宽大的身躯挡住自己的狼狈。她低头看自己,衣衫凌乱,辫子松散,x1一x1鼻子——

    咦……怎么那么像偷情现场?

    她一走,他立刻松口气。海因里希不着痕迹地将双腿交叠,点一点头,接过甜甜圈,将包装弄成一个方便吃的状态递给旁边的小鬼。

    车子重新发动。

    暗涌漂浮在沉默的空气中。幸好温暖香甜的糖霜味很快占据了后车厢。戈蒂乖乖吃着甜甜圈,她的确饿了,急需糖分补充T力。

    “这有水。”他打开储物箱,拿出一个军用水壶,扭开盖子递给她。糖霜黏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