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触及的边界以外
吗?” “也不是。”裴舸cH0U了一张纸巾用来擦餐具,一边慢条斯理地说,“因为假装看窗外的话,就不需要跟身边的人交流了。” “这样啊。”岑纪清脸转过来,面对着裴舸,却读不出他的情绪,“无法被理解吗?” “是无法理解。”裴舸学她的样子支起下巴,食指慢慢敲着脸颊,认真思索着。 “我爸是那种敏感幼稚的人,我小时候会觉得,在我跟他的关系里,b起简单地被养育,我更多地是在倾听他诉苦,假装共情,其实我到现在都无法理解他的苦恼。” “然后呢,他在旅途中,会有b较多的感慨,我实在不想演下去,就假装看风景,他讲了两句我都没有听清,他就会闭嘴了。” 岑纪清用筷子尖摩擦碗盘的釉面,半开玩笑,“你把你爸讲得好像琼瑶剧主角。” 裴舸听懂她的形容,笑了笑,说道,“他是有点缺乏安全感,可以这样说。” 岑纪清不知道这样的家长能带来怎样的成长环境,于是只能g巴巴地说,“看来你从小就很会照顾人。” 裴舸听后挑眉,“有吗?我顶多算是勉强能照顾好自己。”他程度词摞了一堆,倒也谦虚。 “嗯,这个我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