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亵玩（小皇帝用御赐戒尺含恨责打自己的老师）（2）

    谢景沉默了一会儿，借着手腕上红绫的力，挺直身子暂时避开那在胸前挑弄的手指，这才开口道。

    “臣没记错的话，景隆二年，陛下那时才五岁……”

    “是啊，那时朕才五岁，在父皇的病榻前，被托付到太傅手中。”手上的乳珠摸了个空，赵晟也不在意，轻笑一声，便放下了手，站起了身子。

    “而一年后，父皇逝世，这个世上最后能真正管束朕的人也不在了呢。”提到自己的父皇，年轻的天子仍旧一脸笑意，丝毫不见悲伤之色，“从那时起，看着你们拜服在我的面前，我就明白，朕将是天下的主人，从法理道义上，再也不会有人能真正限制住朕了。”

    他掐着人的下颌抬起头，令其仰望着自己，“而先生，朕的太傅，朕从第一次见到你，为你弓腰行礼，为你双手奉茶，对你谢首辅恭恭敬敬喊老师时！朕就心生不满起来呢！”

    被逼扬起头不免令呼吸有些不顺，谢景咳嗽几声，一脸凝重地望着眼前长大的君王，沉声问道。

    “陛下在那时就想折辱臣？”

    看着眼前双手被缚，仿佛对自己任何行为都束手无策的太傅，多年愿望一朝成真，天子十分快意地笑了起来，“是啊，朕跪着给先生奉上那杯拜师茶时，朕就想着，有朝一日，朕同样要回敬先生一杯呢。”他手中用力，将人脸上掐红了一片。

    所以朕为你送上一杯掺了药的酒水呢，让你不得不喝，正如朕当时不得不为你奉茶一样！

    青年眼中的黑暗更加深沉起来。

    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