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荣沛楠收回手,却没有收回对丛安的关心,“是被刚才那个人撞的吗?”

    丛安摇着头,否定道:“不是。”

    不是被刚才那个人撞的,就是在被那个人撞之前就已经负伤。

    丛安看似温和像只羊,但是荣沛楠比谁都清楚:他不是羊,而是头倔驴。除了倔强,丛安还爱逞强。比如现在,他明明已经疼得脸色惨白了,却还在声称自己没有事。

    这要是别的什么人,可能也就被丛安糊弄过去了。遗憾的是,现在丛安面对的是荣沛楠,是既了解他又关心他的好友,绝不可能熟视无睹他的痛苦。

    荣沛楠抓住丛安的胳膊——没有被人撞到的那一条——拉着他,转身回到餐厅。

    “你干嘛呀?”丛安不解地问。

    荣沛楠拽着丛安,没有找地方坐,而是直奔餐厅里的卫生间。

    “放开我!”丛安试图挣脱荣沛楠的束缚,奈何他太过纤瘦,拗不过比他高壮的好友。

    来到卫生间,荣沛楠和丛安一起进到隔间里,然后他锁上门,无视丛安的质问,直接伸手去扯丛安的衣领。

    “荣沛楠!你干嘛!”丛安很生气,用力拍打着荣沛楠那条无礼的手臂。

    丛安穿的是高领毛衣,扯下衣领后也只能隐约看到锁骨附近的皮rou;这对荣沛楠而言远远还不够:他要看到更多的区域,才能确定真实的情况。